他人在美国,听到国内的男友陷进一桩涉毒重案,过程如何,男友是否安全,这一切他什么都不知道,然后还失联。

谢殊鹤觉得自己能不疯,都算有点东西。

靠那丁点的本能理智支撑着回国,看见琢词的那一刻,一切的负面情绪才有了着落。

所以,真的不打算跟琢词算账,只是要说好以后遇到任何事情,都不要再有信息差,不要再让他陷入不安。

“对不起……”琢词又重复了一句,“我以后一定及时告诉你。”

琢词立马把昨晚事情的所有经过发展和结果都交待了,最后道:“我真的没事,而且一点忙都没帮上……”

他连带邹熠上快艇都没做到,那块热心市民的锦旗是白蹭的。

“我顶多是重在参与。”琢词咬文嚼字道。

“你还参与。”谢殊鹤捏了一下他脸颊的肉。

琢词不疼,所以反过来蹭他,笑嘻嘻地在被窝里玩闹。

玩着闹着,眼睛潮湿了起来,脸颊也红热,屈膝蹭了蹭男朋友,脑袋微仰,要接吻。

谢殊鹤捏着他的下巴别了过去,“我先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