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还留着她划下的指甲印。
那么长,那么深。
可怜吗?
可是还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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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孟婆用完饭后,问道汀兰:徐文月的事怎么样了?rdquo;
汀兰恭谨地答道:奴婢打听过,徐文月被灌了麻药,身不能动,口不能言,被整理了仪容后挪到了轿撵中,直接被老夫人派人大摇大摆地送回了徐家,仆妇暗示大爷看中了徐文月,再加上那白花花的一百两银子放在了徐家的桌子上,徐文月的几位大哥大嫂直接同意了。后来,徐家二老经不住撺掇,终于签下了徐文月的卖身死契。奴婢还听说,那徐家二老去和轿子上的徐文月告别时,看见了泪流满面的徐文月,因为黄昏昏暗,还以为徐文月是激动的哭了呢。rdquo;
女人不值钱,贫苦家的女儿更不值钱。这是世道,虽然不平,却没有办法。rdquo;孟婆扇着小蒲扇,继续问道:徐文月现在在哪?rdquo;
汀兰低声回道:被老夫人派人打了四十大板,然后扔在了柴房里。rdquo;
孟婆站了起来,说道:走吧。我们去看看。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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汀兰推开了柴房,一打眼看见的就是躺在柴草上满身是血的徐文月,此时她已是奄奄一息。
孟婆挥手让汀兰出去,关上门后,孟婆慢慢地走过去,轻声唤道:徐文月?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