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刺疼,牙齿紧紧咬住唇瓣,呻吟着。 “我的女人就该有印记,”杜浩笙低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慕晓却是反抗不得,是她自己情愿来的,痛也活该。 不知道过了多久,慕晓的神智变得有些模糊,依稀听见身后的男子呼出一口浊气,而背上已经没有刺痛传来。 “这朵玫瑰很适合你,”杜浩笙看着洁白肩甲上点点猩红的花朵,越看越满意。 随后,杜浩笙便离开了别墅,她难得休息了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