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浪起伏的形状,充满了诱惑,让人忍不住想掀开她身上的那一条毯子。 她并没有睡着,她的头下垫着一只枕头,枕头上有一片湿润的痕迹。那显然是泪水打湿所留下的痕迹。 特蕾莎就在下面的房间里,可夏雷却犯愁了,“如果我贸然去敲开她的门,表明身份,她大概想到的不是向我宣誓效忠,而是向医院骑士团告密,将功赎罪吧?如果是那样的话,我就是那个最傻的人了。” 却就在犹豫不决又没有一个好办法的时候,一个女人出现在了特蕾莎的门口。那个女人大概四十岁的样子,身材高大,是一个典型的白种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