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已经提前将今天朝中内容提前教给他,朝里新老两派争端很大,在朝中就吵吵闹闹,好在平稳的待到下朝。
......
樱桃妖醒来后,躺在一张没什么棉花的床板上,她的手臂结着一条狰狞的伤口,虽然不冒血,却能看见失血后的皮肤纹理,她被捆绑着四肢,身上无力,那个手里长着怪物的家伙一直没有露面。
待到深夜,她从睡梦中醒来,身上有些凉意,有人覆在她身上,她惊吓着叫出声来,对方的行为并没有停止。
没有任何前戏的被贯穿,她的下体流出鲜血,疼痛让她全身痉挛,四肢被捆着无法挣脱,扭曲着想要避开侵犯却不得法。
她弄不清他到底要做什么,只一次次的感受到下体撕裂般的疼痛,指甲扎破她的手心,却不能转移任何疼痛,被动的受着痛着挨着,不知黑夜何时结束......
“你到底是谁!”
男人没有回答,直到身体因为机械的疼痛麻木,她才隐隐约约觉得没那么疼,最后男人将精液射到她体内,她以为终于结束了,手腕却再次迎来一刀,他拿着一只碗将血液接住,她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却明白他不会轻易放过她。
妖界
房间内江聆轻推开男人怀抱,拉起滑落到肩头的衣服,施施然的坐到椅子上,一只腿搭在另外一侧上,裙摆滑落,露出白皙长腿,她支着手腕妩媚的凝着床边人。
“打算赖在这不走了?”
卫然上半身未着衣物,头发披散着,嫡仙下凡的既视感,他起身走向女人,眼神晦暗不清,充斥着偏执,他温柔的卷起她夹边垂落的发丝,放在指尖抚摸。
“你到底要的是什么呢?”
男人似低语似问询,声音轻飘飘的,这个问题仿佛横亘在他心内良久,却始终找不到答案,而眼前的女人是否能够给他答案呢?
“你还看不明白?我散漫随心,万般事不放心上,要的何时是禁锢?知道妖与人的区别吗?妖恣意放纵最是视感情如无物,懂了?”
江聆站起身,卷在卫然手指上的墨发一圈圈抽走,他想抓住却最终还是松开了,他讥讽地轻笑,就因为不舍得她疼一点,身体就本能的做出了让步。
感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为什么能叫人生不如死,又为什么会有负心人?这也许才是卫然真正参不透的大道,他的目光只会凝结在她身上永不停止。
自以为自己说的绝情走的潇洒,江聆离开房间站在庭院中,眼神有一瞬间的失神,她伸出手指比对着阳光,手指变得耀眼,指甲泛着漂亮的色泽,她微微笑出来,还是自由点吧。
离开王府,江聆去了妖宫外的集市,这几年妖界也陆续开了好几家说书店,都是些去人间玩够了的小妖安生下来做的小生意,她拎着两壶桃花醉闲来无事进去听戏。
选了个靠窗位置雅阁,既能听戏又能看窗外,意境更好,拔出酒塞子扔到桌面,倒了满满一大碗酒,手指惬意的点着桌面,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门外传来清晰的说书声,嘈杂的人群声瞬间低了下去,一位声线清朗的男子摇着折扇,扇骨抽打着手心,发出“啪”的动静。
“话说仙界有一座神山,山上住着一位散仙,他白发白须,坐在山顶上打坐,一日,江河水倒流,天上现出倒挂彩虹,散仙大怪,他飞到山下,却不想一个浪花打过来,一条红色小蛇撞到他怀里,蛇口照着他下颚咬了一口.....”
江聆喝光了两壶酒,眼神迷离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人,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雨,房间里有些暗,她站起身冲着他眼睛吹了口气,满身的酒气味,男人睫毛轻颤着,微微闭上眼睛,看起来好乖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