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会因为你拿的宠物牛逼就尊敬你啊。
派系斗争肯定是看各方利益纠葛啊?!
……不过她都敢随便拿来历不明的手稿就对自己用,这种基本上也治不好了。
所以就我听来,她就算回去,我们兄弟也不可能捏在她手里。
……
总会有人觊觎我们的。
哦,也不知道我那个万人嫌buff还在不在。
我的尾巴拍了拍水,地下室只有那个我们出生时的小小浴缸,我们两个根本没办法完全浸到水里。
我倒是还好,但是亲哥就很不舒服。
我能感觉到他是有自我意识的,他应该也能记住亲妈他们的话,只是他不能理解。
所以他只能绷着一张脸和拍尾巴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而他一天要表达个十几次。
每一次我只能牵着他的手来安抚他。
到底谁是哥哥谁是弟弟啊!
【……这种恶劣的生长环境还要待多久啊,小瑜。】
维拉尔在我脑海里哀嚎,「女装大佬」的效果早就过去了,他也恢复了自己的声音。
但实际上,刚出生一个月我就想跑路了——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阿苏月做了什么,我们根本没有办法离开她。
甚至维拉尔都不能出现。
我甚至考虑带着主角走排污管道回到大海这条路了,然后就在出发前收到了警告。
不是系统的警告,更像是某种世界的程序——
因为她让我们出生,所以类似于因果一样的东西让我们必须要待在她身边来偿还这份出生的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