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脖子里,然后伴随着不知道是骨头摩擦还是什么的声音,从嘴里掏出了两个玻璃球。
然后掏出方巾在玻璃球上狠狠擦拭,力图展现出玻璃球最美丽的一面。
然后将玻璃球摊在手上举到了我的面前。
一黑一白两颗玻璃球安静地躺在他们手心,阳光照下来格外美丽。
但是这个手势我多少有点ptsd了。
我捂着脸无声叹了口气。
我有选择困难症。
“桑桑不知道怎么选?”时倾问,我点点头。
他和玫瑰头对视一眼,两个然同时出手,以一种看不见的速度切开了两个玻璃球,两个小丑瞬间表情扭曲,这两颗玻璃球好像和他们的痛觉相连,一时之间两个小丑的嘴都溢出了鲜血,红色的血在他们一黑一白的脸上格外显眼。
但是显然小怪物们完全不觉得这有什么。
玫瑰头快速将被劈开的玻璃球一黑一白合在了一起,被合上以后,两个玻璃珠迅速又恢复了一整颗,只是全都变成了黑白混色的玻璃珠。
他拿起其中一颗,我看着他不知道从哪里掏出各种瓶瓶罐罐开始消毒。
……倒也不用这么细致吧?!
他们两个是什么病毒吗??
那边黑色的小丑把那个混色的玻璃珠吞了下去,白色小丑一言不发站在一边。
等玫瑰头确认没问题了才把玻璃珠交给我,“吞下去就好。”
我拿着玻璃珠,才发现它只是像个玻璃珠,但是触感完全不是,十分微妙,这个颜色也像露馅的黑芝麻汤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