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张津望有点懵。
“不知道你是呆,还是蠢,还是笨,还是傻,还是无脑。”谢锐沉下语气。
“草。”有没有天理,他吃着白粥唱着歌,就被谢锐给骂了。
“你心比太平洋还宽广,杨松云那点小心思在你这儿就跟水滴入海了,居然毫无知觉?”谢锐说,“都打到城门口了,你还当外面放烟花,非得攻破你这座城,在你头上插旗才满意?”
张津望总算回过味来。
不是,杨松云就问他晚上回不回来吃饭,怎么被谢锐曲解成这样的?高中语文理解也不带这么玩啊。
更何况他没有对象,在杨松云眼里,他们俩就已经有生殖隔离了,他比配种过的猪魅力都小。
“我……”
张津望还没来及开口,谢锐就推开椅子,起了身。
“吃饱了。”谢锐轻声说。
“就喝一碗?我煮了好多。”张津望连忙举起锅。
“牙疼。”说罢,谢锐转身直接进了屋。
“牙疼,牙疼……”张津望放下烤瓷锅,小声嘟囔道,“那还吃这么多腌黄瓜。”
张津望从谢锐家回来时,已经很晚了。他打开门,本以为杨松云会闷在房间里码字,没想到对方居然端坐在餐桌旁,他的宠物黑鳞蛇缠着他的小臂吐信子。
“你坐这干嘛?跟门神似的。”张津望一边脱鞋一边嘟囔。
“等你啊。”杨松云双手交叠,抵着下巴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