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走廊外人来人往,比之前热闹,酒囊在床上坐不住,也下来慢吞吞地走动。
这里的医疗水平比想象中好,手术后轻微活动并不算什么难事。
基德看到他病号服袖口露出的禁制环,挑眉问:“你老公死了?”
“嗯。”
“怎么死的?”
酒囊回答得简略但全面:“他吃软饭,骗我,趁我驻派在外面出轨,后来又拿我的积蓄去赌博,暴打我,被我反杀了。”
或许是今天心情不错,他多说了两句:“律师说,我是自卫,按照帝国omega保护法,可以判无罪。”
“但他们修改了我的判决结果,把我送到了其他地方……”
无视法规,礼乐崩坏。
帝国早就在无人在意的时候,从根子烂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