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与他搏斗,一边愉悦得享用着他。

他无助极了。

在它秩序化的审视下,他残缺损坏的大腿骨在不住颤抖。他太想收起腿,以至于胯骨的肌肉都用力到绷陷下去,灯光侧打,阴影落在那里,显得整个人薄薄的,比他之前的躯体要瘦了两分。

它注视着他。

空调的风吹得膝盖疼,没人给他盖毯子,使得抽筋的腿脚只能虚踩在床单。他在断续挣扎,而那纯棉浆洗的料子,就在脚下急促发出沙沙,沙沙的响。

它多想抱他起来。

可它用来在人间行走的形体不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