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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恶犬,欺负人!
白翎勾起唇,居高临下地俯视,带着毫不掩饰的恶劣,缓慢道:
“开枪,我还怕脏了我的手。”
与此同时,电梯里传来一道难以自禁的叹息。
众人转过头,看到戴着黑面纱的男人弯了弯手掌,做召唤手势。
下一秒,枪大发慈悲地收起,直接丢给旁边站着的海因茨。白翎多看了水母一眼,隐约带了些别有意味的警告。
敢动母鸡,小心我撅了你的触手。
高挑的鹰隼阔步走回电梯,郁沉掏了掏口袋,以极其自然的姿态揽过雌性的腰,抚摸着鸟的嗉囊,进行了一次喂食。
奖励性质的,又或者鼓励性质的。
隼鸟转了转色素淡薄的眸,小口吞下桑葚,唇边留下一抹艳丽的红。
郁沉眼眸低敛,细致掰过下颌替他擦过,指腹动作缓慢而轻柔。明明是怜爱的动作,却让人无端察觉出老猎手看着驯养的猎鹰侵食血肉后的……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