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轮廓,滴到被太阳晒得滚烫的睫毛。

呲。海因茨口干舌燥,仿佛能听见水汽蒸发的细小声音。

他的少爷,认真而正直,这样的少爷实在迷人得要命。

海因茨几乎是虔诚地跪在他的天价手工羊毛地毯上。

“叮铃铃”桌上的铃声骤响,又要催促他去皇宫。

海因茨想都没想,拿起来,索性直接关机。他阴暗地转回头,望着屏幕上的少爷,咧开沉迷的笑容:

谁都别想阻止他欣赏少爷的姿容。

即使是这个国家最有权势的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