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笑话。
“没有的事,也是我的问题,我突然过来,也没有提前和荡荡打声招呼,所以才闹了这一通笑话。”
“好了啊,这又不是什么大事儿,大半夜的,赶紧睡觉了。”琛柏书才发现薄言这过来竟然连个包都没带,他虽然疑惑,但还是没去多问,让人赶紧去冲个澡。
薄言略带疲倦的点点头,眼底一片乌青,再瞥到茶几另一头打的地铺和凌乱的薄被后,几不可察地松了口气。
家里突然多了一个人,也没有多余的空,想都不用想肯定是一起睡在房间,琛柏书也怕封后多想心里不平衡,又和他提起去房间睡,他俩个子高睡床,自己打个地铺。
封后听后把头摇的和拨浪鼓一样,打着哈欠把人往房间推,“琛哥琛哥,真的没事,你不要在意我啊,我睡哪都一样的,而且我睡觉不老实,还打呼噜,这要吵的你睡不好,我就只能以死谢罪了,您就别为难我了,好不好?”
琛柏书就算再过意不去也不好再多说,只能道:“那你早点休息。”
“嗯嗯,琛哥晚安。”封后站在门口没进去,打完招呼就带上了房门。
琛柏书听着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坐在床上,浴室的水声淋淋沥沥,在这夜色里显得格外突兀,他想起来看了眼时间,00:38分。
薄言怎么突然就过来了呢?
这个问题困惑着他,打电话的时候他就感觉到薄言就有点不对劲,也无从而知,薄言突然过来,从临城到这少说也要两个小时,估摸着挂了电话没多久就直接过来了,总不可能是出差,出差哪有不带行李的。
他虽不解,但薄言能来也是高兴的,对他来说,这也是个惊喜,因为如果按照他的时间,想见薄言,那至少还得要十多天呢,想想都煎熬。
琛柏书亢奋的难以言喻,趴在床上激动的滚来滚去,还没滚一会儿,浴室的水声就停了下来,一阵寂静伴着?O?@声,吓得他连忙爬起来将床铺整理好,半靠着床头盖上被子,静静地等待薄言的……临幸。
临幸?
他被自己这想法吓了一跳,也不知道脑子里怎么就冒出这么一个词,不过别说,他现在躺在床上等着薄言出来的场景,还真的有点像古代等待皇帝宠幸的妃子。
他自己傻乐了一会儿,乐完才觉得自己这样子有多傻,听到动静,连忙敛了神色。
不多时,薄言就从浴室出来,腰间只围了一条毛巾,琛柏书只看一眼,眼都直了,臊的人脸红耳赤,心猿意马。
也就是说……薄言里面什么都没有?
琛柏书顿感口干舌燥,往下躺了躺,目光却有点挪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