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而言,未必是好事。
他不同意合资的理由和中年人不乐意的理由完全不同。
傅元宝在右手好后,比较少和人说右手的事了。伤痛愈合后,说出来总觉得带着炫耀的意味,也总会让他想起桑晓晓照顾他的那段日子。
今天大约是酒上了头。他抬起右手,垂眼看着自己这只恢复极好的手:“弯下腰不是不做人,也可能是打算在对方身上咬下一块肉来。今天要是实在缺钱,我也能找害我断了手指骨的人合作。”
合作完最后是双赢还是谁输谁赢,很难讲。
他收回手:“可惜我现在不差钱。”而当时害他断指的两人,一个傅威已经被扔去磨炼,另一个傅帆被他大伯压制着,一年到头和他都不怎么会见面。
如今的傅帆守着一亩三分田,而他已经走出来,不再是当年田间地头无人可倚靠的少年。
中年人不吭声,傅元宝也不说话。
当人来接中年人,中年人临着上车,半个身子跨在车里,指着傅元宝,依旧涨红着脸醉醺醺的。他像是在说着胡话,又像是认真的:“我就是碰上天王老爷,我也要在他身上咬下一口肉。”
说完人倒入车内,留下接送人失笑赔礼:“不好意思啊,我们老板醉成这样。傅老板要去哪里?我一并送了?”
傅元宝说了声:“我自己回去。”
见人远去,傅元宝吹着冷风,酒几乎醒完。他大半夜的打了车回家,心想还好现在两人是分房睡的。不然一身酒气不好闻,肯定会惹人不高兴。
今晚牛奶没热,不知道桑晓晓睡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