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挡住了,之后便派人注意着殷家的动向,殷家那管事回去之后不久便派人来衙门附近守着,怕是担心公主会跑,下官派去的人还查到查到”他吸了口气,才继续道:“殷辉要将公主送上商船”
萧惟身上陡然生出了戾气,即便没有走过海运,但亦听明白刘省所说的送上商船是什么意思!殷家居然敢——
刘省心中一惊,但也并不意外,殷家将公主送上船的目的他明白,眼前这人也不会不会明白,不过现在可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所以下官以为为了安全起见,公主还是先离开这里为好,殷家的商船明早便要离港出发,下官担心殷辉为了达成目的会来硬的,到时候衙门未必可以挡得住他!”
萧惟目光沉沉,一身杀气,若不是怀中的人还在安睡的话,他要做的便是马上提剑去杀了殷辉!
“驸马爷”
“吵什么吵。”
刘省吵醒了公主殿下,心里咯噔一下。
“没事,睡吧。”萧惟收敛气息,柔声道。
长生挪了挪位子,“刘大人下去。”
刘省一愣,这小祖宗刚刚不会没睡吧?
“还不下去是想在这里陪着我们睡吗?”长生声音沉了。
刘省回过神来,“下官在外边候着,公主有任何吩咐喊一声便行。”说完,便退了出去。
长生闭着眼睛继续睡。
“长生。”萧惟哪里还不知道她醒了?不但醒了,还把方才的话都给停进去了,“刘大人说的没错,先避一下并不意味着我们便输了。”
“我是一时意气吗?”长生嘟囔道。
“自然不是,只是”
“你怕你护不了我?”
萧惟抱紧了她,“不是!”
“那不就成了?”长生道,“再说了殷家不是派了人在外边等着吗?大半夜的打打杀杀还不如好好睡觉。”
萧惟拧紧了眉头,但没有再开口反驳。
“那殷辉好端端的要把我送上船做什么?把我运到番邦卖了?还是想将我尸沉大海?”长生打着哈欠,“还不如直接派人把我杀了简单。”
萧惟抱着她的手紧了紧,方才散去的杀气又浓重地笼罩了回来。
长生看着他。
“船上只有男人——”萧惟一字一字地道,眼底戾气与杀意交织,似要毁天灭地。
长生愣了一下方才明白过来,双手抱着他的背,轻轻地拍打安抚着,“这般恨我啊。”若不是恨极了,哪里会用这样的手段对付她?“不过也是挺新鲜的,这般多年来恨我恨到了极点的人也都是一心一意想要杀了我,便是秦恪那样的变态也只是给我下个春。药,也真的把我送一船男人。”
“我要把他碎尸万段!”
长生抚着他的背,“你会有机会的,别着急。”
“长生——”萧惟低下了头磨蹭着她的头,“对不起——”都是他惹来的祸!
长生抬头看着他,“嗯,是你的错没错,所以往后你可要好好地对我,要是你敢对不起我,那真的是天理不容了。”
“我爱你。”
长生抹了抹他的脸,笑道:“好了,别苦着一张脸了,都成苦瓜脸了,再好看也不好看了。”
萧惟没说话。
“我也爱你,成了吧?”
萧惟将她搂入怀中,“睡吧。”
“不走了?”
“不走。”萧惟一字一字地道:“不将他们碎尸万段,不让殷家灰飞烟灭,便不走。”
“这才是我男人!”
每一次商船出海,殷辉若不亲自随航也都会亲自前往码头祭拜海神,给一众兄弟送行的,这一次也不例外,所以一大早便起来了,可听了管事的禀报之后,所有的好心情都没了。
“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我要你有何用?!”
“小人该死!”
殷辉恼火不已,可也没马上把管事怎么了,手下无能他自然恼火,可更让他恼火的是衙门那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