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守在淑妃娘娘的灵前。”
秦韶的眼瞳猛然一缩。
“二皇兄节哀。”秦靖无意在他的伤口上撒盐,可他这般执意要进去,如何是真的只是为了来尽兄长之责?
秦韶盯着他。
秦靖抬着头,并未退却。
“昔日余氏说七皇弟朽木不可雕,如今看来想来是错了。”秦韶笑了,“七皇弟比我们这些兄长都看的明白父皇的心。”
秦靖面色一白。
“不过窥探君心却是死罪。”秦韶继续道,“虽说皇子不可能真的掉了脑袋,可掉脑袋估计也比如今庶人秦钰一般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小屋子里一辈子。”
“二皇兄既然明白,便不该再……”
“父皇向来疼爱四皇妹,亲近四皇妹便可以讨父皇欢心。”秦韶却打断了她的话,“虽说这般有些私心,但身为儿臣,讨父皇欢心本就是我们应尽的孝道,怎么在七皇弟这里便成了别有用心了?”
秦靖握了拳头,“你母妃才刚死!”
“那又如何?”
“你……”
“我母妃殁了本殿自然伤心。”秦韶仍是没给秦靖说下去的机会,“可这与向父皇尽孝有何影响?难不成本殿没了母亲也便不要父亲了?还是该像七皇弟这般因为母亲犯错便怪罪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