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但顾大人可敢保证没有冤枉了谁?”
“本官自然可以!”顾长远沉下了脸,“从本官接管这桩案子以来,从未徇私更并未有意冤枉谁!老大人虽然不精通审案之事,但本官有无陷害,相信老大人也看得出来!至于这案子之中到底有没有在背后操控,本官亦会彻查清楚!不过若是老大人质疑本官,可如方才燕王殿下所说的上奏弹劾!”
“老夫并非”
“老大人!”顾长远没给他说下去的机会,“本官敬重老大人,但也请老大人能够敬重本官的人品与操守!”
张辉自然没有怀疑顾长远陷害宁王,他只是怀疑他背后的那人罢了,“顾大人误会了,老夫并未怀疑顾大人,只是”他吸了口气,“老夫怀疑此事乃长生公主故意设局,为的便是”
“陷害宁王?”顾长远接了他的话。
张辉颔首:“没错。”
“证据呢?”顾长远道。
张辉道:“顾大人只需将所有的细节都彻查清楚必定能找到证据!”
“这便是说老大人是认定了便是长生公主陷害的?”顾长远道。
张辉却是一怔。
“老大人的怀疑本官能够明白。”顾长远道,“从一开始老大人便在怀疑长生公主,但老大人现在已经在朝堂上为长生公主正名”
“顾大人!”张辉打断了他的话,语气急切都沉重,“老夫并不是要与你争论什么,老夫亦不是有意针对长生公主,只是这件事牵连太大了,一个不好便会影响到江山社稷!陛下如今的皇帝已经所剩不多了!”
顾长远神色没变,“若是老大人担心本官会与长生公主狼狈为奸的话,那老大人大可放心,本官绝不会”
“顾大人可能保证不管在任何情况之下都能秉持公正,查清此案?”张辉正色道。
顾长远皱了眉,神色也凝重起来,又显得有些荒诞:“老大人,你不会连陛下也怀疑吧?”
张辉没有开口,可那浑浊却锐利的眸子萦绕着的担忧已经表明了他的心意。
“老大人,你糊涂啊!”顾长远一脸不敢置信:“陛下便是再宠爱长生公主也不会为了她去陷害自己的儿子!若是魏王,陛下或许还会担心他会威胁到自己的帝位,可宁王根本便没有威胁,与长生公主亦没有恩怨,陛下怎么会去陷害宁王?!长生公主是陛下的嫡亲女儿,宁王亦是他的亲生儿子!”
“宁王”张辉脸色凝重的可怕,他一开始也没想过自己会说到这个地步的,或许不是不怀疑,只是不敢去想罢了,可既然说了“他身上流着四国公府的血当年老夫虽然不在京城之中,但亦知当年的情况有多惨烈!老夫相信陛下绝对不会为了宠爱一个公主而枉顾皇子血脉,江山社稷,但是宁王宁王是四国公府的血脉!四位皇子,四位废妃,如今便剩下了魏王与宁王,废贤妃张氏了!魏王一直活跃朝堂,陛下要除了他自然是不容易,可宁王”
“老大人错了!”顾长远打断了他的话,“陛下若是要铲除四国公府的最后阴霾,不需要设下这般局,只需一道圣旨,便可以让魏王与宁王永远无法翻身,杀了废贤妃更是轻而易举!”
“顾大人!”张辉急了,“老夫不是没想到你所说的这些,可老夫老夫这心里不安啊!大周到了现在虽然不再是建朝之初的四处动荡,但是也并非歌舞升平!这一次又一次的大战便是最好的证明,若是朝堂再不安宁的话,大周真的会出事的!”
顾长远看着他,半晌之后道:“老大人老了。”
张辉一怔。
“这几年大周虽然都不算是天下太平,但不管是南疆战事还是去年的东南剿匪,于大周来说都是利大于弊,便是燕州城的大战大周损失惨重,可却让胡人至少二十年来无力再犯!”顾长远道,“当今陛下并不是穷兵黩武的人,更不是优柔寡断瞻前顾后之昏君,即便称不上是千古明君,但也不愧为英主!他便是要将四国公府的血脉铲除干净,也定然有他的考虑,我们身为臣子的的确该劝谏君王之职,但却更应该忠心办事,而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