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比哭还难看。”
血气灌进口腔,她终于受不住出了房间,候在床边的人只管紧张床上的动静,没有朝她看。
她抓住把手缓缓将门往自己这边扯,带着近乎自虐的大方关上门。
手却没有离开门把。片刻,门又被搡开一条微弱的小缝。
门外的世界并不安静,姨太太们自发聚在客厅守夜,她们大多出身“下九流”,又是共享过丈夫的姊妹,话势一起,简直不能听。
“……我还以为是我生不出!”
“怎可能,你一个也就罢了,一连七个,可不就是老头子的事儿!”
“你不是不晓得,以前时候,药吃太多。”
“你老实说,有过几个?”
“这怎么记得起!但我记得有一个……”
“快些交代!”
“她人不高大,但很劲的,一晚六次都来过,就是穷了点,后边儿不要钱也给她弄……”
一阵嬉笑。
沈知墨在楼梯最上面的台阶坐定,握住一条栏杆将手汗渡过去。
“老头子不吃药根本不行!”
“是啊……我都好久没……”
“这儿不就有个现成的!”
“嘁!小心给小沈听见,扫你出门!”
“哑巴又不会说漏嘴!我今儿进厨房悄摸她腰一把,嗳哟,你没看见那脸蛋子红的,咯咯……她今年多大?二十?二十一?”
在谢家,她们从不会将目光放在方语身上,如今挤做一处,这位仅存的青年alpha竟成了值得咀嚼的话题。
指肚压出青白色,沈知墨将头靠到小臂上。
“样儿倒是不错的,可惜不会说话。”
“就是不会说话才好哩,乾元说得出什么好话?”
“你猜……”
“我碰到过一把,是个大家伙……咯咯……”
她们怎能摆明了欺辱残疾!可她不也一样……
沈知墨不愿再听下去,起身仓皇逃回房间。近天亮方语才回来,床垫的微微塌陷,一股清冷的腥气攻进她的领地,碾碎最后的防线。
她疯了一般欺身控住方语两只手腕。
“很臭。”她俯到方语耳边厮磨,鼻尖压进腺体,“为什么不洗澡?”
方语疑惑地抽手到鼻子下方嗅了嗅,明明洗过。
刺痛人的往往是无意识的举动。
原来,摆脱她的控制不需费什么力气。
学校没了,钱也没了,连个人也……保不住了么?
不!
齿尖陷进腺体,过于浓烈的信息素使方语立即起了反应,但疲惫同样是本能,熬了大夜的身体显然更需要休息。方语不安地扭动着,却是越挣扎越深,直把腺体咬得血肉模糊才收了嘴,扶着性器狠狠向下一坐。
方语疼得哀叫。
疼吗?她也很疼。
她故意把动静搞得很大,确保楼上楼下甚至昏睡的季曼笙都能被她们交媾的声音惊扰,也只有这样……
今天的alpha很不配合,沈知墨高抬起那两条乱动的腿,“看看你鸡巴在谁的屄里。”
这个角度连看清彼此的脸都困难,韧带被拉扯的疼痛使方语继续挣扎着,沈知墨干脆半蹲起来实施侵犯,方语一下失去重心,两手软软吊到沈知墨臀上,泪花泛泛。
看见她哭,沈知墨动作轻了些。
“你真的没有过别的女人?”
方语明白过来今日受摧残的原因,泪花变作条线淌到枕上,咬着嘴唇侧头不肯看沈知墨,良久,才慢慢抬起手。
[第一次、每一次,都是你。]
不忠的从不是她。
很意外的,侵犯停止了,沈知墨面无表情站起来,性器被突兀抛弃到冷空气中,方语牵过被子将自个儿裹紧,闭紧眼睛,却没关住眼泪。
“睡罢。”
沈知墨蹲到床边拨弄方语的头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