腥臭的寒风刮过,因褪了外套,手指尖冷得不像自己的,她终于清晰认识到心血尽数焚为炮灰。

为了这个学,她的前半生全拖了进去。

这样想也许不恰当,她在月光下审视自己的手,分明还是年青人的手。她不想再做决定,她已疲于决定与计划,站在路口任风攻打。

“我想……”她踌躇不决。

才起个头,方语已经领着女仆走向右边的道路。

学校仅存半幢教学楼。人却意外的多。数百师生聚在仅存的半幢楼前低语,沈知墨注意到他们前胸后背挎满了包袱,她在人群中找到尤青。

“这是……”

尤青没上妆,看起来哭过许多次,泪水泡肿了脸,沈知墨一时不知是先问问题还是先安慰她好,对视几秒,尤青主动开口:“学校要搬迁。”

“去哪儿?”

能去哪儿?

“他们说,往西南去,那边没打仗,等时局好转了,我们再回来。”

天方夜谭。

不等她答,尤青接道:“我捡回来你的书。”

烧焦一角的英文教材递过来,沈知墨一翻,扉页赫然落着她的名字,是她的书!

“你跟我们走吗?”

“我……”她转向后方,思于藏在方语肩膀后头瞪她,见她盯,又缩下去。

“噢……你还有家,还有家人。”

也是负累。

要是跟她们走……

沈知墨迟疑了。

“到了那边儿,你们打算怎么办?”

“我不知道,我不能再在这地方呆。”

尤青抱着脸又哭起来,片刻被沈知墨拉下,几块冰凉的东西塞进手心,尤青翻手一看,是几块银元。

“这……”

“我知道你不缺,捐给学校罢。”

她明知道她缺的。

“知墨……要是他们都像你这样就好了……你知道吗?早先还有人来这儿抢东西,他们也是学生,他们不是人……”

两位好朋友在月的掩护下拥抱,方语走到两人身旁递去手帕。

“一路平安。”尤青说。

“但求平安。”沈知墨说。

就此分别。

所幸自来水厂没受影响,几人洗了个还算舒服的热水澡。

虽然贴近鼻尖依然能嗅到血腥气。

头发还湿润着,方语就攀到身上迫不及待进入她,太着急了,床没命地摇晃,带着少女的惶恐、不安、迷惑。她未做制止,张开腿通通接纳住。

偶尔的侵略也算情趣。

可是方语很快不动了。

“一在上边儿就憋得不住。”

她用双指钳住alpha羞赧的脸,交合处渗出股股精液,疲软的阴茎滑出甬道,alpha把脸埋进她枕着的枕头,腰轻轻颤。

“起来。”

她扶着方语坐起来,从后面分开方语的腿,使自个儿的腿压住,脚盘压在两条腿根,一手握住阴茎,一手掰过方语的脸寸寸细吻。

阴茎颤巍巍撑开手心,指尖不轻不重地拨弄着马眼,腿根发起了抖,她用脚继续下压。

“忍着。”

方语只能尽力凝神到上半身,抓住她的小臂回应亲吻。

唇却故意躲避。

刚碰到嘴角,沈知墨又去亲鼻子。

“……鸡巴都被我玩这么黑了……真丑……”

方语想去看,被扭住脖子,这次咬到上嘴唇,一皱眉,立马被咬得更深。

“不信?”

明明就不黑,她自个儿的东西自个儿能不清楚……方语想夹腿,奈何脚压得死死的,没有动弹的可能,她越挣扎,手上的动作就越快,沈知墨单抓着龟头上下套弄,只听咯叽咯叽的摩擦声,看却看不见,不能亲眼目睹放大了刺激,几次濒临射精,那手又松开了,突然落了空,方语急得使力去顶,顶一次边上笑一次,她整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