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都是户部和枢密院的锅,两个地方我都管,也不是说我张叔夜真的不能解决。今天来老夫主要是安抚你,交代你的去留问题。”
高方平明知故问的道:“果然你们又开始对我打压了,你们这次要把我放去哪,不会是广1州去做丘八吧?得,要做海盗的话其实海南岛做野人更好。”
“瞎咋呼个啥?以你的奸诈,你怎么可能没听到传闻。”张叔夜敲着桌子道:“成都府,是让你去成都府。老夫也有太多的利益要平衡,太多的东西要考虑,于是老夫也需要你去成都府。大家都不敢来找你说,知道你会有情绪,于是让老夫来做做你的思想工作,不要闹情绪,国朝需要,你就……”
说到这里张叔夜极其尴尬的样子,声音小了许多:“要不你就在硬着头皮去成都府干一个任期?他们想让你干两个任期,但老夫答应你,一个任期就行,三年后一定安排你回中书就职。”
高方平道:“三年又三年,你们每次把我放出去,都说是三年任期,然后每次都不到两年就把我弄走,我在每个地方都是拉仇恨的人,但总也等不到属于我的那份政治果实开出花来,功劳都让别人接手了。跑来跑去的到处走,明公啊,您有没觉着我很像范仲淹的晚年,在老陶相公病倒的现在,把我也累死了,我看谁给你们解决问题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