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最终仍旧是我把关。”高方平给他后脑勺一掌……
来到州衙的时候高方平就想把时静杰这孙子吊起来,显然差点被他忽悠了,人家赵曹官虽然是找事的态势,但远没有这小子说的那么极端,不是说真的一来就被他这个江州大检察官架在烧烤架上,妈的哪有那么严重?
“今个是怎么了,你们比平时都积极,一个二个都那么早。”高方平笑了笑,又指着时静杰道:“这小子比谁都早,一大早就对本官施展大蛊惑术。”
赵鼎吓得跳起来道:“相公你千万不能只听这个不良少年一张口说,先把这个带节奏的臭小子吊起来再说,否则对咱们不公平。”
“坚定打击时静杰,吊起来。”张绵成恶狠狠的顺口道。
“有个蛋的绝对公平,都安静点。”高方平道。
时静杰摊开手对张绵成们扯犊子道:“我怎么就该吊起来了,我忽然想到一些东西,睡不着,去找他反应一下治下具体情况,它怎么就是一种不公平了呢?”
于是,时静杰就真被吊起来了,高方平都不想找他麻烦了,然而他小子要矫情那还说个啥。
江州治下随便就能被吊起来围观,对此刘光世和党世雄一阵郁闷,却只能如履薄冰的看着这一幕,他们可不敢如同鲁达一样的站着都能睡着。妈的那个肥头大耳的秃驴才是最该吊起来的,然而小高相公似乎不太热心找鲁达的麻烦。相反对鲁达较为宽容。
“说说看,赵鼎你们一副天下为公的气势,一大早怒气爆表,这是要逆天了吗?”高方平又道。
赵鼎把陈二狗的情况说了一下,他说的,关键地方和时静杰说的一样,最后他总结道:“大灾大难期间此风不可起,否则会让相公政策蒙羞,下官建议公审公判,以警示万民,律法不可亵渎。”
高方平摸着下巴道:“那我问你,你了解过陈二狗的情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