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昏迷后发生的事,这俩死对头非得有一方受伤了才能这么安定团结。
离开西黎后,黄小善被阮颂带到阔别数年的拉斯维加斯琉璃庄,庄园还是当年的庄园,当年聚在园中的人却死的死席家父女、叛变的叛变萨霍、变态的变态阮颂、受伤的受伤苏拉、怀孕的怀孕自己,让她感到物是人非的苍凉。
其实男人们已经知道她在阮阮手中,找到她也只是时间问题,阮阮再囚禁她已经没有意义了,他却依然将她囚禁在庄园中不让她与外界联系,根本就是在破罐子破摔,仰或是一种极度自信的表现。
他给母亲、给阿庆、给自己报仇后整个人犹如被洗髓经清洗过,长年盘桓在他头顶的乌云也被风吹走,露出后面的太阳。3 VV。Rouwenxiaoshuo。 C0m
黄小善当然不认同他以那样残忍的手段去报仇,不过从他的角度去想,这或许是让他从少年时的悲惨经历中走出来的唯一办法,让他过上正常人的生活,而他过上正常人生活的第一件事就是没完没了的在床上纠缠她。
“够了,我是个孕妇!”黄小善躺在宽大的床上娇喘细细,面颊晕红如火,胴体累到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他们来琉璃庄的这些日子以来几乎都是在床上渡过,阮颂有今天没明天似的与她做爱,自己体力不济了就吃壮阳药重振雄风,大有不把自己做死在她的孕肚上不罢休的疯狂。
阿庆担心他会精尽人亡,好几次站在门口忍着屋里的叫床声,委婉地劝告主子要节制,通通被他操红了眼的主子当成耳边风。
阮颂的阴茎射精后变软变小,从女人嫣红的肉缝中滑了出来,跟着涌出一股股乳白稠液。
他抓起湿漉漉的阴茎在黄小善的孕肚上划来划去:“阿善,我永远要不够你。”
黄小善别过头,柳眉微皱,银牙暗咬:他就是想在她被男人们找到带走之前做个够本!
这时阮颂把头一埋,含住她刚经历过高潮还十分敏感的肉缝,射出的精液在她穴内走了一圈,混合她的潮液,又被他吸回自己肚内。
吞完精液,顺势舔起她的胯间,舌头熟练地吸吮滑嫩的阴唇,在洞口打转、轻擦,不一会儿就含住阴蒂卷起来用牙齿摩擦。
才刚经历过高潮快感的黄小善哪堪这般刺激,挺着圆润的孕肚在阵阵酥麻的冲击快感下不断扭动,似抗拒又似接受他的狎弄奸淫,在他的舌功下呻吟也越来越大。
阮颂吸够了蜜穴,退出来轻轻压在她的身上,含住奶香四溢的乳头猛吸。
不知从哪天起,她的乳房开始飘出奶香,比他们从前用药物催生的奶水奶味更浓郁,怀孕的副产品就藏在她的乳房里,可能太少了让他吸不出来,只能吸出一股股的奶香。
“唔……好痛……”他吸得太用力,让乳头很刺痛。
阮颂啵一声吐出乳头,手伸到下体握住软掉的阴茎又塞进她穴内。
黄小善扭动胴体也摆脱不了男根的入侵,反而因为胴体的抖动而使性器互相摩擦,带来阵阵快感和汁水的分泌。
她放弃挣扎,静静躺在男人身下,鼻子泛酸,眼眶红了一圈。
阮颂挺动了下阴茎,歉然说:“阿善,你原谅我吧,我们在一起的时间不多了,你就让我多爱爱你吧。”
黄小善的泪水从眼角滑下:“你最好能做死我或者做死你自己,不然等他们找到这里接走我,我就一辈子不想再见到你。”
“一辈子不想见我?”阮颂掐住她的下巴,肉棒在她的阴道里抽送,“你不该在他们还没来之前就跟我说这么绝情的话。”
黄小善抽走下巴咬住他的手,按咬掉一块肉的力道去咬。
阮颂让龟头用力顶了一下她的花芯,她闷哼之后当真气得把他的手咬出血。
反正碗也碎了,他就想趁他们找来之前让她在自己身上留个烙印当作以后无数个长夜的念想。
阮颂这座在拉斯维加斯的疗养庄园鲜为人知,恰好苏拉就是少数几个知道的人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