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生出个歪眼斜鼻的那也是东宫的种。
小崽子还没出生就感受到这个世界对他充满了恶意,你的小爹们各个都盼着你歪眼斜鼻呢。
近横将黄小善从医院载回家,叮嘱她两周后用验孕棒验一下晨尿,确定是否成功妊娠。
黄小善只当自己怀上了,从路上到家里,不停充满爱意地抚摸自己的肚皮,也不敢用力呼吸,生怕空气吸多了让宝宝着凉。
一孕傻三年,她这就开始发作了。
黄家男人都没有她肚子里已经住进一条人命的认知,晚上到点了照旧去她屋里报到。
黄小善正靠躺在床头摸着肚皮想晚上的饭会不会吃得太多把宝宝压到了,拿起育婴手册,一页都没翻就看见男人们还跟平时一样若无其事地走进来,脱衣服上床,抱住她亲吻。
亲她的是三爷,其他人也陆续爬上床排队准备接吻。
四爷不耐烦地用脚提醒三爷:“喂,你亲够了没!”
三爷挥手扫落老幺搭在他肩上的脚丫子,意犹未尽地放开爱人的嘴,中途还返场再亲两下。
四爷急切地推开他,正要上嘴,黄小善已经死死捂住自己的嘴了。
“你们这群禽兽,我怀孕了!”她的嘴在手心后面怒不可遏地咆哮,吼完就悚然一惊,担心自己这么激动会动了胎气。
什么胎气,哪有气给你动。
四爷恍然:“啊,我忘记你今天去医院装小孩了。”
这话乍听之下很别扭,仔细一品又发现没毛病。
“你敢忘记咱家的大日子,你敢忘记,你敢忘记!”黄小善刚才吼一下都怕动胎气,现在又被老幺气得动粗揍他,“你们呢!还有哪个忘记今天是什么日子,乖乖跪在我的肚皮下挨罚!”
五男各自在床上找了个位置躺下,或看书,或摆弄手机,全部装聋作哑。
四爷心里大骂他们王八蛋,而自己被打成个孙子也不敢还手,谁叫她现在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黄小善对老幺又掐又打,直到惊觉自己又暴躁了,才收手不敢乱动。
四爷乖巧蜷缩在她的胳肢窝下,手伸进她的衣服小心翼翼放在她的小腹上:“黄鳝,你生了孩子还会不会最疼我?”
“目前还不知道她能不能成功怀上。”近横插嘴说了句很客观的话。
可惜四爷就不是个听得进客观话的人:“我和黄鳝说话,你瞎插嘴什么!”人家在和黄鳝撒娇,你出什么声,不识趣!
黄小善正在兴头上,自然也听不进近横的客观话,信誓旦旦说:“什么能不能成功,我的宝宝一定能成功在我的肚子里长大!”
近横跟这两个不讲理的人讲理,真是两头不落好。
朝公子好笑地摸摸她圆了一圈的脸蛋:“你这个孕妇好大的脾气。”
孕妇,这词她爱听!
黄小善受用无尽,鼻孔朝天地哼哼:“你们有空就跟阿逆学学说话之道,别一个个的张口闭口能把我气个半死。”
四爷不屑地弹着指甲翻白眼:“幸亏黄鳝怀的是大哥哥的孩子,如果怀的是二哥哥的孩子,以后一大带一小,两张嘴双贱合璧,还有我们说话的余地吗?”
朝公子笑而不语,满面春风,心里纠正他:是一大带两小,三足鼎立。
柴泽突兀地说:“小黄,爸知道你准备生孩子,吵着让我带你去大马,说要让我妈她们给你安胎。”
朝公子脸上的笑纹淡下来。
黄小善反而脸上笑开了花:“柴爸爸真暖心,等我肚子大起来就去大马住两个月,让阿姨她们给我讲讲经验。”
近横这时候又想说还不确定你能不能成功怀上,别高兴得太早,但前头已经被她呛声过,不想再自讨没趣,就把话烂在肚子里。
朝公子脸上的笑纹已经消失无踪,换上不是滋味的表情。
他怎么也没想到柴泽的父亲会和小善那么臭味相投,而且非常宠小善,这两年从大马不知道给小善寄了多少吃穿用度,两人还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