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往浴室走。
黄小善扭头,刚好看见他的裸背和背上几道指甲刮痕,羞赧地收回视线,更加抱紧被单。
正逢法国最热的七月,洗完澡的男人只在头上披条毛巾,裸着身体湿答答地走出浴室来到竖窗前,点根烟叼在
嘴上,吹着夜风擦头发。
他光溜溜又扎眼的性感窄臀正对床上的黄小善,让失眠的女人诗兴大发,呢喃说:“君子坦荡荡……”
柴泽听见声音没听见内容,回头看见床上的女人睁着一双了无睡意的大眼向他的裸体行注目礼,取下嘴上的
烟,问:“我吵醒小黄了?”
她摇摇头,“我睡不着。你别站在窗前遛鸟了,站边边一点。”
柴泽身上的水珠已被夜风吹干,他掐灭烟,甩甩半干的头发,走过去一条腿跪到床上,拉下女人细细的睡裙吊
带,俯身亲吻她的肩头。
男人潮湿的头发刮弄黄小善的脸颊,“嗯,阿泽,别又来了,在飞机上已经……这里是人家老祖宗住过的房
子……”
柴泽从一条腿跪在床上变成跟她一起躺进被中,从她的裙摆伸手进去脱下纤薄的内裤抛出去,又脱掉她的睡
裙,将人拥进怀里,让两具一柔一硬的裸体紧密贴合。
“我不弄,就抱抱你,亲亲你。”
“那你手别在我身上乱摸……嗯……”
“你在我怀里,我要忍得住不摸就不是男人了,你也摸摸我。”他牵引黄小善的手来到阴茎上,“为什么睡不
着?”
黄小善翻了个身,变成与他面对面,握住他的阴茎说:“这里离香港那么远,拉拉和阿逆也不在我身边,我有
点害怕。”
柴泽抬腿夹住她,“我呢,有我在你也害怕?你的旧相好不也在这座城市里吗?”
“唔……”黄小善纠起眉头,思考问题时抓阴茎的手下意识地抽动起来,“我不知道风住在这座城市的哪里,只
知道他工作的地方是国际刑警总部,至于你……我怕你把我卖了。”
她对柴泽的评价明显没说实话,下巴被男人擒在手里抬高脸,“你少来,不就是跟我在一起不如跟苏拉、朝逆
他们在一起有安全感嘛。本人的脸就那么好看?好看到让你没有安全感。”
黄小善紧盯他不苟言笑又幽怨的帅脸,越看越觉得喜感,先是呵呵笑,继而狂笑。
“嗬,敢笑话为夫,看我拿虎鞭伺候你。”他将大笑不止的女人按在床上,阴茎往她的臀缝里乱钻乱戳,做个
样子吓唬她。
黄小善四肢像王八一样在他的阴茎下划动,等笑饱了才举手投降,“我认怂,我认怂。”
柴泽将人搂回怀里,舔掉她眼角笑出来的泪珠,“这下还害怕住在人家的祖宅里吗?”
“不怕了。”黄小善知道他卖丑逗她开心是为哪般,被他的温柔体贴感动,主动献上一吻,“谢谢你。”
“看看,我果然不如苏朝他们,为你做点什么,你还要跟我说个‘谢’字。”他抬腿夹紧她,“我们认识虽
久,却一直见不得光,以后我会努力纠正我们扭曲的关系,各方面都会努力。”
“嗯,那我就在你背后摇旗呐喊干巴爹了。”
“小色鬼,你明知道你一说‘干巴爹’,我就会接‘雅蠛蝶’,你说说你此举的目的何在,是想让身体再受一
次物理伤害吗!不想遭殃就速速抓住为夫的虎鞭。”
黄小善嘻嘻哈哈捶他一拳,这回动用两只手一起抓他的阴茎,“今晚我就抓着你的鸡巴睡觉,正好可以辟
邪。”
“哈,原来我的虎鞭还是一件神器。”他自鸣得意,连连耸动自己被她握在手中的阴茎。
黄小善快被他逗死了,“哈哈哈,我求你口下留情,正经点。”
“我在商场上才正经,跟你正经又没有钱赚。”柴泽边闹她边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