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做错了?”
童辛楠叠衣服的动作顿了一下,“怎么这么说?”
许怀安道:“我担心呦呦,方方面面都为她考虑,她结婚,我怕不出席,她面上不好看;她生孩子,我怕她手头拮据,营养跟不上;她去坐牢,我又担心她的孩子;现在她出来了,我还担心她的婚姻,她的家庭关系。”
童辛楠没应声,默默地看着丈夫,心里隐隐觉得,怀安怎么像是忽然醒悟了一样?
就听他又道:“对呦呦,我是给予者,对于母亲、九思和小华,我却是索取者,这份债,我以后要怎么还呢?我已经快六十岁了,尚且艰难度日,难道要小南瓜还吗?这又不是小南瓜的义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