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不行!不行……呜呜呜……穴被捣烂了……呜呜……坏掉了……呜呜……”
叶术瑄的骚穴被捣的红肿泥泞,穴肉像是受了刺激不断收缩的蚌肉,又吸又颤,还不断的往外大股喷着骚水,像是一个完全被捣弄坏了的容器。
“老师,我现在是在骚逼里吸墨汁呢,毛笔要吸饱了才能继续肏老师的小贱逼啊,这叫什么来着?哦,研墨,对对对,研墨。”
“呜呜呜……不要……呜呜呜……真的不可以……坏了……呜……”
叶术瑄的腿颤抖的不成样子,西装裤早就被贺至扒到膝弯,但即使这样也还是没能幸免的被骚穴喷出的水溅上。
骚穴里不断喷出的淫水把附近的讲台和讲课桌都弄得沾满了淫水,骚水在叶术瑄的身下汇成一滩,现在的他哪里还有半点为人师表的样子。
“呜呜呜……贺至……不要了……求你了……呜呜呜……我是你老师啊……呜呜……”
骚穴里的刺激和巨大的羞耻感把叶术瑄完全淹没,他人生的前二十几年完全遵守晋江攻的清律,根本没想象过这样的羞辱。
骚穴不知道在羊毫的捣干下潮喷了多少次,叶术瑄觉得自己的骚穴都要流干了,但那些淫水却仍旧源源不断。
“老师?对哦,你是老师,我亲爱的叶老师,你现在就是在做你该做的事啊,你在用骚穴给学生洗毛笔呢。”
“呜呜呜……你住口……拿出去吧……呜呜……”
贺至终于停了捣干,骚穴里面早就被捣的熟透,穴肉红肿肿的,像是一颗熟透了流水的果子。
贺至掰开着穴口,用沾满了骚水的羊毫满满的研磨着小穴那的小阴蒂,敏感的小蜜豆被羊毫细细的搔磨,叶术瑄的浑身都发颤。
“叶老师,你知道我最讨厌你什么吗?”
叶术瑄眼泪都快哭干了,他可怜兮兮的看向贺至。
“装。”
贺至继续说。
“明明是个淫贱的不行的骚货,骚逼不停的流着水,却还爱端着,成天臭着你那脸,拽的二五八万,实际上西装裤里是个张着嘴求男人的大鸡巴肏的小贱逼。”
“呜呜呜……你胡说……呜呜……”
贺至笑,叶术瑄的骚穴肉眼可见的在他骂时喷出了更多的骚水。
“我胡说,老师你真不诚实,骚逼可比你这张嘴诚实多了,你看,骚逼的水流的多欢。”
“叶老师,这可是你的三尺讲台啊,在讲台上被学生拿着毛笔肏逼的感觉怎么样?嗯?是不是很爽?”
“呜呜呜……没有……我没有……”
叶术瑄摇着头剧烈否认。
“呵,骚逼贱的都淌成河了,嘴上还真是硬啊,这样可不可爱哦。”
叶术瑄的骚穴继续抽搐着往外面喷水,即使很不想承认,但他在海棠的这副淫贱的身子却越来越兴奋,叶术瑄想要直接咬舌自尽,要留清白在人间。
可惜贺至完全没有给他这样的机会。
“来,老师,尝尝自己的骚水。”
还在往下淌水的羊毫被戳进了叶术瑄的嘴里,翻搅着那柔软的小舌。
“唔唔……”
“老师,你知道吗,你这样死鸭子嘴硬,更像让人肏你哦,想把你肏的只会说淫言乱语,肏的只会叫,再也说不出‘不要’。”
叶术瑄最后被玩的彻底动不了,身上都是自己潮喷的骚水,他虚脱的躺在讲台上,觉得自己今天可能就要瘫死在这里,但现在这副淫乱地样子他是在是不想让别人看到。
最后的尊严支撑着他缓缓伸手去提西装裤子。
贺至冷冷的看着他,最后冷哼一声,“矫情。”
叶术瑄不理他,继续艰难的抖着手去拉西装裤。
贺至在看了半分钟后,终于还是闭眼叹了口气,随后拿自己宽大的校服往叶术瑄身上一包,拦腰打横就把人抱了起来。
叶术瑄惊恐,“你干嘛……”
贺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