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姚家远收起脸上笑意,肃容以对魏氏,“你哥哥怎么进一步,我没说不好,可拿着姚家人当垫脚石,我不会答应,孙家你不用去了,礼金更没必要送!”
魏氏眼里眼泪打圈,不就是去参加个喜宴么,至于这么兴师动众,好像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一样。
姚家远看魏氏还是听不进去,也不说了,从屋里出来直接去了姨娘的屋子。
魏氏一屁股坐在绣凳上,看着姚家远离开屋子这才醒悟,原是自己想来做的过了。
身边丫鬟低声道,“太太喝口水吧!”
魏氏道,“本想着舅老爷升官,能在这府里给自己加持身份,没想到成了这个结果。你家舅老爷眼看就是五品员外郎一跳两级,阖府每一个人看在眼里,薛家之前是不对,可后来侄女不也给云哥儿做媳妇了,薛家那个七少爷如今不是娶了孙家大姑娘?”也就是说这事就这么算了。
丫鬟不敢吭声,魏氏对孙家忽然也没了兴趣,喝茶定神,望着姚家远去的姨娘屋子,眼神一阵黯然。
梧桐院里,姚家驹听完邱氏的话,才道,“云哥儿岳父要升任礼部员外郎,走的是四皇子的路,听说是薛家二老爷薛稔引荐的。”姚家驹本来不愿意将朝堂只是说一邱氏,免得有些事让秋氏担心。当今皇上子嗣艰难,目前只有四皇子和七皇子这两个儿子,自是十二万分的看重。魏松江能搭上四皇子,真的不能说人家没本事。
邱氏一怔道,“薛家?”
姚家驹道,“官场风云变幻,昨日还是对手敌人,今日就是盟友。魏松江要是同意薛家提亲,现在正经就是和薛稔成姻亲了。薛稔这人单看没什么本事,谁知什么时候就成了四皇子的人,这就不能轻视。当初魏松江没有答应他庶子的亲事,先下这样帮着魏松江,估计是四皇子的意思。可是魏松江在礼部就一主事,薛家这么不计前嫌结交魏松江,并不是一件好事。”
邱氏道,“难不成魏松江不知道这是羊入虎口,等着薛稔宰他!”
姚家驹轻轻握着邱氏的手道,“富贵险中求,魏松江还有一个儿子,不过七八岁,他想的长远!”
邱氏还要再说,姚家驹摇摇头道,“自己选的路结果如何怪不得别人!”
翌日,姚淑芳从邱氏口中得知魏松江这档子事,心里只为魏月担心,魏月大概是听说了自己父亲升迁的消息,专门来找姚淑芳,姚淑芳恭喜魏月,魏月却没有高兴的样子,道,“芳妹妹,我是真担心我爹!听你大哥说,我父亲走的是四皇子的路,这路不是不能走,我一个出了嫁的人也说不到娘家父亲什么,可是有薛家参合,这就变了味了,薛二老爷还是那个薛七少爷的父亲,你说这么多弯弯绕,我是真担心,就怕父亲被人利用了!,
还有这事里面有没有我继母捣鬼,我也说不清楚!芳妹妹,我是心急,就怕这事有我继母在其中参合。”
魏月的继母之前是一力要求魏月嫁进薛家的,还是魏松将心疼魏月,和魏氏联手,才将魏月娶进姚家大房与姚子云成亲。这其中还有姚淑芳这个小姑娘的推动,现在听魏月这话。姚淑芳还真不好回答魏月,魏月身孕已经六个月,肚子隆起,像一个蹴鞠按在上面,圆滚滚地。要是魏月心情不好影响胎儿,倒是不美。
姚淑芳让落梅去找姚子云,这个时候,姚子云明年春闱,正在家里读书,姚淑芳见魏月情形实在不好,让落梅去叫姚子云。
这期间魏月一直心神不定,对姚淑芳道,“我昨儿夜里做了一个恶梦,梦到我父亲犯了事,被抓到刑部大牢,我去看他,全身就没一出是好的,我使劲抓住父亲的袍角,手里都是血……我……我……芳妹妹,我是真怕!”
朝堂之事姚淑芳不能说个一二三,前世内宅,今世还是内宅,她也没有能力从这内宅走出去,纵然向往自由,想往无拘无束的生活。
看魏月着实情绪不稳,姚淑芳还是让落梅去叫姚子轩。
姚子轩姚参加明年的春闱,昨日正好云山书院回来,姚子云来的到快,见魏月果真如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