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是闹矛盾的时候,你放心把汾儿交给一个陌生人?”
踏上飞剑,祈随玉回头,绿色纱裙上沾到的血显得有两分凄凉,声音也凉凉的。
“比起真尊,我更加信他。”
阮辞动作一僵,铺天盖地的愧疚涌上心头,只能愣愣的看着他走远。
阮清亲热的抱上阮辞的臂弯,“父亲,他们也太不识抬举了,我们……父亲?”
看着自己被甩开的手,阮清也有些愣住了。
……
“怎么样,师叔醒了吗?”
宏文端着一盆热水,眉目间满是焦急,在得到否定的回答时有些失望的低下了头,端着水向屋子里走去。
屋子里的最角落,天青色围帐的床上躺着一个绝子。
姜汾的皮肤呈现出了透明色的苍白,卷翘的睫毛在皮肤的映衬下更显漆黑,宏文的眼中闪过一抹惊艳之色,脚步都轻了许多。
“师叔怎么这么倒霉,都两天了还不醒,哼!我以后再也不喜欢阮家的人了。”
祈随玉沉默的靠在门槛上看着远方,再也没有天之骄子的少年意气。
一个穿着银白色衣裳的少年坐在床边,两天前他和一个女子突然从师叔的戒指里挣脱出来的时候,宏文也是吓了好大一跳。
他小心翼翼的看了众人一眼,只觉得现在的气氛实在是让人窒息。
“我来。”
拧干净了帕子,即墨琼小心地擦拭着小姑娘的手,细心的把手指缝都擦拭干净,又接过了宏文递来的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