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虽然面前的这个小姑娘并没有大发雷霆，也没有疾言厉色，可她就是感觉到害怕。

比在狗皇帝身边还害怕。

“据忠勇侯夫人所说，夏婕妤在跟了皇帝之前，就已经怀孕了。”

姜汾忽然眯了眯眼睛，“已经怀孕。”

所以说，阮清不是武帝的孩子。

阮家好歹也是个世家大族，阮辞是极有可能继承家主之位的化神，他的血脉，阮家必然是要经过层层的审查。

这一切好像都对上了，可姜汾却仍然觉得哪里怪怪的。

特别是阮清的态度，心虚的太过明显。

可如果她是冒名顶替的，又是怎么经过那阮家的层层筛选呢？

姜汾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的太多，可她却觉得自己已经快要触碰到了那层层迷雾之下，鲜血淋淋的事实来。

“首，首席？”

墨清若试探的叫了两句，姜汾回过神来，忽然转变了目光，上下将她打量了一番。

看不出来，墨白莲还是个打探消息的好苗子？

只有两天时间，墨清若又是人生地不熟的，却能够把十几年前的事情查的清清楚楚，甚至连忠勇侯夫人醉酒之后的话都知道……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打探消息了，简直是有作弊器在场。

系统瑟瑟发抖。

墨清若：“首，首席…有哪里不对吗？”

姜汾从思考中回过神来，瞧着她战战兢兢的模样，破天荒的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