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下。可是这憋了一肚子邪火的,男人哪里睡得着?刘奎元只得抱着心爱的小娘子,一会儿睡一会儿醒,一会儿自言自语,挨了大半个时辰才算睡下了,而苏幼薇这两天受了好些惊吓,好容易消停了一会儿,自然睡得沉一些,倒是很快睡着了。

一整个晚上,刘奎元都睡得不安生,虽说夜里马车门上放了罩布,他还是按习惯天微微亮就起来了,低头看着苏幼薇那好看的睡颜,白嫩的脸蛋儿,粉嫩的小嘴儿,一对大奶子在宽松的低领寝衣跟前随意地露着,只看得男人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生怕饿坏了这小美人,刘奎元忍住了在她身上乱摸的欲望,只轻轻地吻了吻她的额头,才终于起身到外头打点野味去了。

这地方虽然偏僻,野鸡水鸭子但是不少,很快地刘奎元便把打来的野味处理好了,放架子上小心地烤着,他又找了些长树枝搭了个简单的衣架,准备把娘子同自己的衣裳一齐拿去洗干净趁着今天天色好晾一晾再烤干了继续赶路。于是男人把苏幼薇昨儿换下的衣裳都拿到溪水便洗一洗。

毕竟刘奎元当了二十几年的光混汉,什么都多少会一些的。一边洗着一边看着苏幼薇的贴身衣裳,看着那小小的胸衣,男人就忍不住想起了美娇娘那对饱满浑圆大奶子,一下子浑身充满了干劲,鸡巴又硬了许多!这时候,却见苏幼薇前夜穿在身上肚兜里好像掉出来什么东西似的,男人忙伸手捞住,只见是一方鸳鸯帕子。

看着那绣得活灵活现的水鸭子,哦不彩色鸳鸯,刘奎元不禁想起两人从前如胶似漆的日子,心里更加美滋滋的,可是看着看着,刘奎元却觉着不对劲了,因为上头竟还有两句自己看不懂的诗句,他自小是一个道长接济着养大的,所以多少认得些字,不过叫他琢磨诗句却是不能够的,可是诗句下头那三个字他可是看得明明白白的,只见上头正写着三个不大不小的字崔郎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