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地颤抖了一下，他知道霍文清说到做到。

可... ...

还在犹豫时，霍文清却没了耐心。

“脱。”

一侧的沈书木死死抓着椅子扶手，原来生气的霍文清是这么可怕... ...

“不脱？”话落，霍文清凑近，直接上手撕扯顾允之的上衣，沈书木忍无可忍冲上前，紧紧霍文清不安分的双手。

“是父亲......”顾允之的声音带着哭腔，这几个字仿佛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陈医生和吴护士...都是他的人... ...”说完，眼泪大把大把流出。

沈书木惊得身体一愣，又是父亲... ...做的？

顾允之... ...果然什么都知道... ...？

霍文清的眼神变得更加寒冷，大笑出声。

一开始就错了，他不应该回国不应该惹上沈崇那个疯子！

“为什么... ...”

顾允之哭的嘶哑，拽着霍文清的裤脚摇着头:“其余的... ...我真的不知道了... ...”

沈书木接连后退，他在想，如果不是他执意要查七年前的事，如果霍文清不是为了他与沈崇结下梁子。

霍伯父也许就不会死... ...

还跪在地上的顾允之，哭得太过，一时没缓过来晕了过去。

沈书木见状，担心的冲上前，却在下一秒，顾允之被抱了起来。

霍文清晃了晃怀里的人儿，见他眉头紧皱，担心之情溢于言表。

“走，回医院！”沈书木焦急的说出口。

第123章 他自己都快不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