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住了他柔软的唇。
许景言瞬间头大,一脸欲哭无泪地看着傅明琛。
一个小时前他就说那是最后一次了……
真的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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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日,许景言脑袋枕在傅明琛怀里时,忽然想到什么似的,眨巴着眼睛死盯着傅明琛。
傅明琛一愣,低头疑惑地看着他,轻声问:“怎么了?”
“你还记不记得酒会那天?”许景言摩挲着在傅明琛掌心里画圈,耳朵微红,面上有几分期待地看着他。
傅明琛点点头,反抓住他的手拉到自己面前,吻了吻他手指上的结婚戒指。
许景言望着他,忽然愤愤地说:“你那天骗我了。”
傅明琛捏了捏他的脸,轻笑道:“我哪里骗你了?”
“你明明就药效过了,非说没过!”许景言一想到这个就有些憋闷,那天夜里他求饶求了那么多遍,可傅明琛死活都不愿意放过自己,直到他们两人都精疲力尽,那人才肯抱着自己去清洗,然后在浴室里接着造小生命。
傅明琛笑而不语,眼神看向别处,摸了摸他的脑袋。
许景言伸手捏住他的下巴,皱着眉道:“你那天还问我是不是第一次和人上床,怎么,你不是第一次?”
傅明琛瞳孔微微地震,低头看着许景言,不可思议地问:“我有说过吗?”
许景言一脸严肃:“有,不许赖账。”
傅明琛急忙摇头,求生欲拉满,他将许景言拉起抱在自己的怀里,头埋在他的颈窝闷声道:“我也是第一次。”
许景言狐疑地看着他:“那你怎么那么熟练?”
“因为是你。”傅明琛耳朵也红了,平日里一直如同小冰山一样的脸上忽然绽开了一朵朵桃花。
许景言笑眼道:“不是我就不行?”
傅明琛认真点点头:“对,不是你就不行。”
“真的啊?”
“要试试吗?”
不等许景言说话,傅明琛站起身,抱着许景言朝卧室里走去。
许景言和只树袋熊一样紧紧地挂在傅明琛身上,他急忙道:“别闹,幼清快要放学了!”
“幼清今天去参加夏令营了,下周才能回来。”傅明琛坏笑,进了卧室反锁住门,顺手从一旁的床头柜拿出一副银色的手铐。
许景言看着那副手铐,无奈地躺在床上道:“你早就开始谋划了?”
“嗯。”傅明琛一点头,将手中的铐子轻轻拷在他手腕上,俯下身吻在了他的唇上。
一切都是谋划,除了遇见你。
只有遇见你是措不及防,惊鸿一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