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举着菜刀看准鸡腿部位准备落下,“就是……”就是和母亲一样,恋爱脑加心仪牌坊。一刀落下,压根没砍刀部位。她懊恼地拔出刀,“妈咱家这刀该换把快的了。”
“那是你手法不对。”陆松寒走过去一手推开女儿,几下就将那只鸡的两条腿砍成了匀称的小块,再切十来下,一只鸡就被愉悦地解体了。
“红烧是伐?”陆梦非再去清洗鸡块,“冰箱里拿点蒜和姜。”
陆松寒拿来一瓣蒜和指甲盖大小的姜。陆梦非看着她,“你白吃二十几年饭了?”恨恨地白一眼女儿,她自己从冰箱取出更多的配料,一边忙活一边问,“你的破事究竟是什么?”
“您别问了。”松寒扭过身,一粒一粒地扯着刚洗好的葡萄。
“你对我又是威胁又是讲理又是情感攻势,把我批得一无是处。别说我乐意为你爸爸卖房子,就是不乐意,你也不能那样子训自己的妈妈啊。”陆梦非看着松寒,“一大早就去买了只肉柴的鸡,然后在厨房瞎忙活。到底是谁满脑子恋爱?就你那老刮三的个性谈个屁恋爱。陆松寒我告诉你,你不要去骗哪家小姑娘啊。”刮三就是H市方言中的别扭。
“我没谈恋爱,又没被凤凰男骗。”松寒不服气,“我也不会骗人。再说,骗人比被骗总好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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