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了很多了。”这种四瓣儿黄花中间拔出倔强的淡绿色花柱,比花店里摆放的那些多了分野趣。松寒前几天问过葛画这种花叫什么名字,葛画就留了心。
牛洁帮她找来花瓶,“来,养在里头吧。”两人一个接水,一个摆放,不一会儿,黄花青瓶就立在两人之间。
“算来,我们也是半个同行。”牛洁笑,“我也在工地做事。”见葛画难以置信,“我是为了写论文所以才实地调研。”牛洁看着被收拾好的那些土特产,“都是你种的?”
女孩说是,“我特意买的最好的种子。”
“可……你陆老师压根不会做饭啊。就会泡点麦片加煎鸡蛋。”牛洁忽然对这个女孩起了兴趣,“你怎么长这么高?是运动员吗?”
“我只是拿到了一级篮球运动员证书,也被理工大的女篮录取了。”女孩下意识地抓着左手食指,牛洁发现那是双真正干活的手,瘦却结实,稳定而无形的力量似乎从指节溢出。
玄关外的门忽然被拉开,头发在滴水的松寒将雨伞放在门边,看着葛画的双眼流过难以名状的光彩,随即体面地捋了下头发,“葛画,你也淋湿了吧。”
牛洁觉得她的高中女班主任此刻附体在松寒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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