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括她的。滴落在地的水渍表明母亲又替她洗了一遍。

“哦,那套衣服是我在同学家借住了一晚换下的,今天因为忙着在外场工作没空去拿,她给我寄回来了。”松寒耐心地解释完,和母亲相似的大眼睛泛出抹讽意,“女生。”

“玉米——”陆梦非最让松寒害怕的地方就是她的提问欲。很多时候,她们的对话就像课堂上一个个刻意设置好的问题,抛出来后期待着学生理所应当意料之内的答案。而且,她们家除了母女俩,似乎还有时刻坐在旁边旁听的同行。

“玉米是我在S省赞助的那个学生带来的,她这次参加中学生运动会来着。”松寒察觉出自己心内的火气,她压制了下心跳,“妈,你刚回来别这么忙活,多休息下吧。晚饭不用喊我了,我今天很累。”

她从小就知道如何给出母亲满意的答复,不增添疑惑,不会带来麻烦或者担心。生活里任何大大小小的安排都会被松寒折叠好,陆梦非安心了,她就能安静。

松寒从昨天到现在都没再联系之岚。昨天晚上回家哭哭停停几小时,今天照样用两层眼圈下的遮瑕膏继续出门工作。只有葛画知道她失恋了,在篮球馆担心地看了松寒好几眼。松寒给她一个安心的微笑,“别想些有的没的,专心打好比赛。”说别人行,到了自己的那些有的没的,松寒想不明白之岚“暂时分开”的理由。不过千言万语,用一个“委屈”是可以概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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