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松寒已经在短信里喊了葛画好多次“小兔崽子”,然后她激动地向之岚介绍葛画,“还记得吗?这是我支教时的那个学生,现在代表省队来比赛了。”
她的声音荡出几分不寻常的兴奋自豪,之岚眼色收敛到松寒脸上,沉了沉后没说话。
“其实小九姐姐知道我来了,还告诉我你今天也会到场馆。”所以葛画边说边拉下那双吊着篮球鞋的背包,松寒见是保养的八成新的篮球鞋,还是去年自己送这孩子的,她只是好奇葛画要拿什么。
篮球女孩拉开背包拉链反抱住后端宝贝般呈到松寒面前,“今年天气好,我种的糯玉米熟得早,特意从家里给你带来的。”这一大袋子生玉米可不仅仅是“特意”带的,是葛画特意买的种子,特意栽种守护,特意让妹妹紫薇摘了再寄到省城,然后她随着球队辗转到H市时带给松寒的。
松寒哭笑不得,“你当真了呢?”就是开开玩笑,这实诚孩子带来一大包生玉米,每颗上的包裹的叶子还透着清香。
“昨天到宾馆后发现还是有几颗坏了,我就挑了一遍,就剩下二十根不到了。”葛画还有些惋惜,明明紫薇寄来一大箱子四五十根。见松寒的背包很小,她重新拉上拉链,“老师,我先背到场馆里,等熟悉场地结束了,我再给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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