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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逗完葛画再去找松寒说话,松寒应和得刚刚好,但看得出她兴致不高。等她准备再叫啤酒时,手被小九摁住,“你不能喝了。”

松寒睁大眼睛,瞧着小九,再看看葛画,伸手忽然指着葛画,“小兔崽子今天跳得真高啊。”她醉了也是一幅压抑过度的模样,只趴在桌上醒神,任小九怎么拉都拉不动。

小九只好看着葛画,“年轻人,你脚还行不行?”

“没大问题的。”葛画担忧地看着整晚没和自己说几句话的松寒。

“背你的老师回酒店吧,我们就住在这附近。”小九撑着自己的老腰,“我当年退役后腰部有老伤,不能扛重。”她打量着已经半蹲到松寒面前的少女,“卧推多少公斤?”

“七十五公斤。”女孩说。

“那行吧,来——”小九将醉得迷糊的松寒扶到葛画的背上,再找服务员结账,结果服务员说“那位女士已经结过了。”小九拍了下松寒的肩膀,“你不错呢,醉之前还把单买了。”

松寒轻声“哼”了句,在硬邦邦的“枕头”上转过脸,嗅到一股橙子的清香。葛画紧撑着松寒的双腿,慢慢挪着稳健的步子和小九并肩。

“你呀,心里有事从来都是自己消化。”小九皱眉看着手下,见女孩的眉毛痛苦地扭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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