拗一半来源于天性,另一半必然就来源于剑道。他此生颇多劫难,更结下无数福缘,期间因缘际遇几乎均由剑起,烟消云散皆由剑终,剑便是他的信仰。
喜欢一个人,是要使他完整,要他与最好的人事相逢,韩璧深以为然。
沈知秋不知韩璧心中所想,只是惊了:“你要到哪里去?”
韩璧:“我哪里都不去。”
沈知秋松了口气,劝诫道:“此话以后不可乱说。”
韩璧知他不懂,也不解释,只是亲了亲他的嘴角。
“阿宣,”沈知秋慎重地说,“师兄说过,要提升境界,必要在江湖浮沉历劫,方可印证剑道,我知你自小不曾吃苦,无论如何不想为难于你,只是三年以后,你可愿跟我游历江湖,云游四方?”
韩璧动容道:“我自然要去。”
沈知秋见他脉脉温情,也不由得心头柔软起来,无以言表,只得用力地拥住了他。
韩璧被他突然袭击,难得地不知如何是好,耳根竟是红了一片。
沈知秋解决了一大难题,心中实在满足,便清了清嗓子,想把准备已久的情话说出口,但开口以前又像是想起了些什么,又问道:“对了,我刚醒来时,总觉得你有些怪,似是不敢看我,为何?”
韩璧不肯答他。
沈知秋见他为难,心中大为惊喜,觉得自己也许是提了个极有深度的问题。
韩璧只是语焉不详道:“我是为了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