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瞧瞧,都冰了,若是病了可怎么是好。”
秦舒眼里有焦急闪过,“皇上,我哥哥究竟做了什么?您要如此发落他?”
“这些你不用操心,都是朝堂的事,与你也说不明白。”
沅凌温和地笑笑,吩咐宫女去拿秦舒爱吃的东西来,“宫里前些日子来了特别会做鲜花点心的厨子,做出来的东西栩栩如生,如同真的一般,你见了一定喜欢。”
秦舒一点儿都没有听进去,“哥哥和秦家从来都对皇上忠心不二,皇上要他们做什么他们就做什么,皇上难道不相信哥哥的忠心吗?只听小人谗言便卸了哥哥的兵权,难道忠臣就不能有个好下场吗?”
沅凌笑容倏地收起来,太监总管瞧见,冷汗都滴了下来,快快地挥手,将殿里的人统统带了出去。
沅凌冷着眼看秦舒,秦舒不闪不避,“臣妾说的难道不是实情?”
“你说的,自然是实情。”
沅凌冷笑一声:“秦戈是有功,朕也记他的功,朕让他做的事他都做了,朕没让他做的事,他不是也做了?仗着有功便可为所欲为,这国朝是朕的还是他的?”
秦舒身子晃了晃:“哥哥绝没有此等想法!他所做之事都无愧于良心,他对国朝的忠诚没人可以怀疑!”
沅凌在椅子上坐下,嘴角染了不知名的笑意:“是吗,你如此笃定?他若当真忠诚于我,为何还会忤逆我的意思?这便是忠诚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