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来得及收回的舌尖,从舌苔吻到舌根,舌头打着圈地舔弄,分泌的津液吞咽不及,溢出嘴角,听见含糊不清的呜咽,陈江驰才大发慈悲,放过喘不上气的陈?。 两道粗喘交错,空气也变得闷热,陈江驰枕着陈?肩膀,仰头喟叹:“好甜” “大概是加了糖”耳钉很凉,蹭过滚烫的脸颊,陈?声音都打着颤。 陈江驰没忍住笑,眼角红晕跟着扩散:“我不是说咖啡” “那是什么?” 她试探下套,他愿者上钩。 “是你甜”陈江驰忽然唤她名字:“陈?” “嗯?” 陈江驰仰起脑袋,抵上她额头,贴着唇问她:“好久不见,想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