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消息,那位样子极酷似她屏小姐,家人拒绝认。
自然而然也没有把人接回去, 想屏小姐一个从来大门不出, 二门不迈的弱女子, 如今独自一个人,在衙门里头吃牢饭,境况可想而知。
周雲荷的心事, 除了夏晓画谁人也不知,都以为是开头被那屏小姐吓着了。
夏晓画让文叔把大夫请上门, 大夫也没说什么,开了几副安心神的汤药。
可都晓得, 是药三分毒。
夏晓画知道, 周雲荷的心事一日不除,她这个身子就一日好不起来, 喝再多那些苦汤药, 心神也安不下来。
义武馆的事交给韦成昆和赵行九,这几天夏晓画都在思虑,周雲荷的心病。
这天午后,夏晓画打算直接到了周雲荷的院子。
没进去,就听到里头似有若无的交谈声,有陶豆花的声音。
这几日周雲荷病了, 陶豆花几乎日日陪着周雲荷说话解闷。
夏晓画站定, 青画端着一个黑乎乎的药从里头出来。
抬头就看到夏晓画, “少爷。”
夏晓画瞥了眼, 知道是药碗,问她, “长姐喝了药?”
“少爷来看小姐,豆花儿也在,少爷快进去吧。”
夏晓画进来几面的时候,阳光正好暖融融的照在窗廊内侧,一片暖意。
一片静谧,周雲荷看着没什么精神半躺着。
陶豆花就在床边坐着,给周雲荷捶肩膀,有模有样的,一眼发现了外头进来人。
“小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