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不能再说什么了。看似温和,实则强硬到进退有度。
学姐叫住傅昭,问她有没有认识的会跳舞的人。
视线全部转移到傅昭身上,她能清晰地辨别出柳星月的那道,像是蚁巢的蚁后,她虔诚、本能地视自己为工蚁为她服务。
“我和学校里的人不是很熟。”
出乎意料地,大家开玩笑说:“看你的样子,会是那种社交广泛的人。”
一是对Alpha的刻板印象;二是因为傅昭出众的脸。
中午到了吃饭时间,教室里只剩没几个人。
柳星月问傅昭要不要一定去吃饭。
傅昭的指尖一抖,她将两只手交叉假装舒活手腕,吐纳间她故意盖住声音的波折,说:“好。”
在室外,光明正大地走在柳星月身边,傅昭能影影绰绰闻到很淡的花香,她有瞬间的怔忡怀疑自己是不是闻错了。
柳星月回头,发现她走得很慢,问傅昭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她的口吻稀疏平常,不疏远也不关切,傅昭心脏却猛一跳动,快得发疼,整个人脚步发软,虚虚浮浮跟走在棉花上似的。
傅昭半真半假地说:“我好像闻到了一种花香的香水味。”她在观察柳星月的表情。
柳星月以为是Alpha对气味比较敏感,路人的香水味让她不舒服。
她鼻尖轻轻地耸动,在嗅空气中的味道,没闻到味以后她疑惑地喃喃,“是吗?”
校园内的秋风、树叶、阳光在同一时间尖叫与跳舞,为傅昭欢呼雀跃。
傅昭已经被她的小动作可爱疯了,想冲上去狠狠地抱住她,揉她的脸、戳她的鼻尖,看她的肌肤被自己揉搓出泛红的颜色。但她忍住了,咳了几声说:“可能是我闻错了。”傅昭确定对方没有喷香水,大概是自己坏掉了。
柳星月没放在心上。
买饭的时候柳星月叫了傅昭的名字,问她吃什么,她请客。
傅昭惊讶她记住了自己名字。
“你的发色很漂亮。”柳星月转过头,在窗口买了两份饭,她说的话都很舒服、客套,她背对着她,傅昭猜不出她到底喜不喜欢。
吃完饭,傅昭要了柳星月的联系方式和社交账号。
“有问题可以问你吗?”傅昭解释。
柳星月很爽快地答应了,没有之前刁难别的同学的一点影子。
傅昭没什么表情变化,等柳星月转过头,她盯着柳星月的发梢,想象她的发丝缠在手上是什么感觉,于此,傅昭的嘴角衔上笑,她揉着手心擦去掌心的汗,一遍遍不厌其烦地点着柳星月社交账号。
没什么可看的,东西很少,但她还是看得很仔细,看到何规的时候,她心口发酸,嫉妒泛滥,声势浩大像一场洪流足以将其淹没,她想:你有什么资格站在她的身边?
过了几天,柳星月和傅昭熟稔起来。期间柳乐除了在社交账号上继续骚扰傅昭,没来过夜色。
傅昭对柳星月没有表现出特别的关心,她对谁都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样,不热情不冷漠,距离保持在社交该有的限度内,好像真的只是来学习和赚钱。
有人开始对她怀揣不一样的感情。
“好像没有对象。”办公室里几个人坐在一起窃窃私语,走进门的柳星月被他们叫住。
“星月哦,你和那位Alpha学妹最近走得比较近喏。你知道她有对象吗?”有人问。
柳星月说自己不知道。
“那喜欢的人呢,有没有。喜欢的类型?”
柳星月放下自己的包,在别人心切的眼神下慢悠悠地说:“我和她也不是很熟。”
那人呐呐,收了自己的声音。
傅昭随即推门而入,大家的表情更加古怪,也不知道对方听去多少。
气氛骤然降温,柳星月突然说:“傅昭,大家想问你有没有对象。”
气氛升温,大家向柳星月投去感恩的目光,她自己则完美避嫌,光明磊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