孚绍道:“师姐,你不是缺一个本命法器吗?” 花凉雨的指尖在发抖:“你觉得我会要你拿眼睛换来的法器吗?” 孚绍无谓道:“我本就是在瘴林中活下来的怪胎,我周身的血液早就被蛊毒染透,这对我来说没有什么损伤,师姐不必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