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好事情！因为大家看到了高层反腐的决心和力度，会进一步加强对自身的约束！这对于干部廉洁自律，是件好事情！”

成名来笑了笑，说：“高压态势下的自危，只会短期内让一部分人产生自律的现象，一旦高压过去，这部分的反弹反而会更强烈！这就是需要我们集团必须要坚持反腐的持续性和彻底性！江油集团这次被打下来的最大的老虎是余敏宏，他的问题也是触目惊心啊！”

成名来说完，看着赵牧晨。赵牧晨从他的眼神里读懂了成名来的意思。

“问题挖掘出来，总是会让很多人产生意外！”赵牧晨说道，再次喝了一口茶，说，“我们的个别干部，级别越高，腐败的程度也就越深——”

“李助理，余敏宏在交代自身问题的同时，也多次提起到你——”成名来看着赵牧晨说，“据他反应，你的生活作风有些腐化，和集团春江原副书记顾雨薇保持着不正当的男女关系，对于这个情况，你个人作何解释？”

赵牧晨微微一笑，说：“我的生活作风是否腐化，成常委可以去调查我周边的工作人员，他们的评价是最真实的。我是个比较迂腐的干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