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子,是他们的工作没做好,他们应该去反思去改进。如果说之前没有意识到,或者说没有看到这件事情的严重性,现在我让他们看到了,他们要做的就是整改。”苏洛洛不卑不亢地说。
“你还有理了?”侯云峰瞬间又火了,“照你这个意思还得给你嘉奖了是吗?”
“如果地方政府能看清事实真相,我是受之无愧的!”苏洛洛很坦然地说。
“嘿——”侯云峰倒吸了一口凉气,“没看出来啊,洛洛,你居然有如此强大的思维和内心。我真是小看你了!”
苏洛洛自然知道侯云峰这是在讽刺她,她也不恼。
她看着侯云峰,冷静地说:“侯站长,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怕他们?我们不像雍州本地的媒体,受制于他们,如果不能放开手脚来报道一些事情,记者站还有何存在的必要?高铁站的事情,我就是一个受害者。第一天到那儿,我就遭遇了黑出租车司机的野蛮粗暴,差点儿被他们直接掳走。昨天,我又一次见到那些司机打人,这么恶劣的事情一而再的发生,如果我们还视而不见,那真的有失一个新闻工作者的良知。我这样做,也只是坚持了我的本职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