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从阴影中行出,他的上身挺拔端正,目光冷漠寒冽,两人对视时,肯泽嘴角的笑意不由得也敛去几分,眼底流露出几分凝重和警惕。
沈祺然傻了。
邵行什么时候来的?
他来了多久?又把刚才的对话听了多少??
“我对你们的谈话并不感兴趣。”邵行淡淡看了一眼呆若木鸡的沈祺然,凌冽的目光重新对上肯泽,“但子爵先生,如果您想同我的夫人叙旧,比起寒冷幽暗的走廊,温暖明亮的宴会厅显然是更适合的地方,您说呢?”
两人对视片刻,不知是出于对这位军部新锐的忌惮,还是别的什么原因,肯泽选择了避其锋芒,干脆利落地点点头。
“您说得对,是我唐突了。”他收起窗台上的巧克力,从容地对两人行了个礼。
“两位自便,我先告辞了。”
接着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走廊。
沈祺然:“…………”
你这溜得也太快了吧!都不多解释一下的吗!
寒冷的夜风顺着半敞的窗户嗖嗖吹进来,沈祺然的心被吹得拔凉拔凉的。虽然他认为自己没说错什么话,可联想到原主上辈子水性杨花的作风,他觉得邵行很有可能会往不好的方向联想。
“我和肯泽子爵只是意外遇到的。”先下手为强,他抢先自证清白,“我准备去洗手间,没想到他会站在这边吹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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