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喊哑了一样。至于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不能继续想了,再想他又要用被子蒙头了。
邵行很快取来了水,水杯上插了根吸管,递到他面前。
“你别起来,就这么躺着喝。”
沈祺然被邵行“周到”的服务惊着了,心想我顶多就是累着了,也用不着真躺成一只咸鱼吧。他边说不用,边要撑着坐起来,中途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突然一阵刺痛,他“啊”地一声,又跌回到床上去。
“怎么了?”邵行似乎吓了一跳,“我去叫医生……”
“不用不用!”沈祺然已经很想社死了,现在坚决不想再看到第三个人,哪怕是医生也不行,他故作镇定道。
“没事,就是后面有点疼。”
“……”
邵行一脸尴尬,半晌才轻声道。
“说了你先不要起来……”他的声音轻不可微,“你那里受了点伤。”
“……”
沈祺然一点都不想谈论这个话题,木着脸用吸管喝水,邵行以为他是生气了,眉宇间的自责越发明显,声音也很沉重。
“对不起。”他说,“我……我没有经验,你当时又……是我没能控制住自己,都是我的错。”
“……”
如果不是昨晚的记忆清清楚楚,沈祺然简直有种错觉:不是自己软磨硬泡撒泼耍赖逼着邵行就范的,倒像是邵行把自己给强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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