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的清香，哪怕全身都被血雨给湿了，也没有染上那股子血腥气，反而让林初悦想到了在白塔图书馆内所看到的那一句古诗，“出淤泥而不染。”

“我是丧尸。”唐芙朝着林初悦说道，“丧尸没有这么娇弱，丧尸既不会感冒，也不会发烧。”

“悦，你能听到我的心跳声吗？”

林初悦抿了抿唇，她当然听不到，可是……

唐芙的墨发散开，自然垂落在背后，身上的衣服紧紧地贴着她的肌肤，勾勒出她瘦削的身材，唐芙将自己的精神体收了回去，搬了条凳子，坐在了林初悦的身边。

白狼崽子发现自己的伴侣不知道去哪了，有些委屈地嗷嗷叫了两声，又被唐芙打发去看着巨型章鱼，防止它作乱了。

“是遇到什么困难吗？”唐芙朝着林初悦轻声问到。

“我进不去她的精神图景，没办法做精神疏导……”林初悦拧着眉，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满是懊恼。

“为什么不试试唤她的名字呢？”

“我试了。”林初悦握了握拳，又松开，“早知道当初就好好学向导课程了。”

书到用时方恨少。

“嗯……”唐芙出声解释道，“我说的是她的小名。”

“你也知道，一般情况下，亲昵的人之间会唤小名的，标出来的大名是给别人念的，亲疏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