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量的感知冲击加载,几乎将理智神经尽数击溃,乔荆桃的大脑成了一片浆糊,细窄腰身发着抖。
乔荆桃鼻尖哼出一点可怜的哭腔,控制不住地想逃,圈在腰后的手臂却锁得更紧。
往日百依百顺、任取任求的男人仿佛挣脱项圈的狼犬,假装被驯服的野兽完全失了控,探入的舌尖深得可怕,掌控着他的所有反应,透出不容拒绝的强硬感。
“陆、呜……陆时野……够了……”
乔荆桃被亲得受不了了,呜呜咽咽的,说不出完整的话,细长的指尖胡乱地拽着陆时野后背的衬衫衣角,抓出一道道凌乱的褶皱。
氧气快耗尽时,陆时野终于肯退了出来,很轻地在喘,最后啄吻了下,才又分开几分。
他低眸注视着怀里的乔荆桃,笑了下。
乔荆桃还拽着他的衣角,身体还在细细地发抖。
往日明亮的杏色眼眸里浮着一层雾气,显得空茫茫的,眼尾晕红,鼻尖透粉,呼吸急促而凌乱,似溺水的旅人终于被拉出水面,正竭力喘息着。
他的唇瓣被咬得微肿,湿漉漉的,似沾了水珠的红玫瑰花瓣,泛着丝绒般的湿润光泽,雪白的贝齿间,闪过怯怯的淡粉舌尖。
可怜无辜得……让人想更深地、更过分地欺负下去。
陆时野的眸色愈加晦暗,闭了闭眼,神色恢复到往日的平淡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