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家的。”
“这孩子看着老实,其实心眼儿多着呢。听说他弟弟交了个白富朋友,一嫉妒把人家都拆散了,心思实在是恶毒。”
“冯萍纪长峰啊,都是老好人,生活在这儿的时候经常帮衬我们,后来离开了,我们也很想他们。如果不是摊上纪乔真,怕债主来找事,真不希望他们搬走。”
街坊四邻们七嘴八舌地发着言,一激动就把冯萍交代的“不要在采访时提温瑶”忘记了。
毕竟冯萍提酒来的时候,嘴里噼里啪啦放炮仗似的,谁能把她说的每一句都记下来?
光顾着记发红包了。
只有一楼的老太太揉着惺忪睡眼,迷迷糊糊地问自家儿子:“外面怎么这么吵?”
她得了阿尔兹海默症,身体不太好,日常嗜睡,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
“妈,今天是有记者来了。没咱们什么事,您好好休息。”
“记者?他们来做什么,是谁家出事了?”
“是纪乔真……冯萍那继子,四处赌博欠债,害得老纪他们搬家那个……”男人琢磨着怎样和老人通俗易懂地解释纪乔真的走红,“他现在已经是名人了,赚了好多钱,却要和老纪他们断绝关系。”
老太太一听就精神了:“胡说,胡说八道!他经常帮我的忙,就是一个老实孩子,之前冯萍说他出去赌,有证据吗?反正我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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